之一。”
我瞬间傻眼。
数秒后,我惊呼出来:“四方将士之一!敖氏一族守卫着最后一条祖龙脉!”
鸟面白衣诧异的的道:“敖氏一族的手中也有一枚得到鎏金甲胄的金令,你手中的那两枚,不是从他们那里拿到的吗?”
我干咽一下,脸色无比苦涩。
我在敖氏一族的花水庄园中费劲心力,花了数天时间想要去找最后一条祖龙脉,可不曾想,敖氏一族就是这最后一条祖龙脉的守疆将士!
还真是捉弄人啊……
但很快,我却是古怪了起来。
如果敖氏一族是最后一条祖龙脉的守疆将士,那么他们守的祖龙脉在哪里?
在龙岛吗?不对啊。
虽然龙岛是敖氏一族的祖地,可东海的祖龙脉,守疆将士是王家的人,跟敖氏一族没什么关系,那扇青铜门上雕刻的也是我大伯,也跟敖氏一族没关联。
那么,祖龙脉在沪城的花水庄园?也不对啊。
我不眠不休几日都在探查炎夏地势,沪城绝无可能藏有祖龙脉!百分之一百!
另外,从其它角度,也能够证实。
尽管如今沪城乃我炎夏第二城,可从古至今,没有任何一位帝王是诞生于沪城的,此地风水虽精妙绝伦,但与祖龙脉沾不到一点边!
“前辈,敢问敖氏一族守的祖龙脉在哪?”
我赶紧出声询问鸟面白衣。
“我也不清楚,这是最难寻的一条祖龙脉。”
鸟面白衣回我。
我的一颗激荡的心顿时沉了下来,连眼前这位仿佛无所不知的鸟面白衣都不清楚,都说是最难寻,那这最后一条祖龙脉究竟在哪?
眼下,似乎知道敖氏一族是最后一条祖龙脉的守疆将士毫无用处啊……
毕竟,很有可能,包括敖鼎天在内吗,如今现存在世的所有敖氏一族都不清楚这件事。
我父母寿命悠悠,指不定守护最后一条祖龙脉的守疆将士是敖氏一族的某位先祖。
就在我心思繁杂时,鸟面白衣再一次的缓缓出声:“四扇青铜门,立于龙脉之上,长白山一条,东海一条,南海一条,谓之一阳,一阴,一阴阳。按照我的猜测,这最后一条祖龙脉,怕不是简简单单的地势龙脉……”
“不是简简单单的地势龙脉?”
我错愕不解的看着鸟面白衣。
我完全听不懂他的这句话。
“言尽于此,猜测罢了。”鸟面白衣思忖了一会,也不愿多说。
眼前这位鸟面白衣在我心中的地位堪比指路的明灯,虽然这是他的猜测,但我还是牢牢的记在心中。
如今,我知道敖氏一族就是最后一条祖龙脉的守疆将士,又有鸟面白衣的猜测,我离最后一条祖龙脉已经更进一步,我相信我会找到的。
“对了,我这里有一样东西,你可能会用的上。”
鸟面白衣道。
说完之后,一只小巧的金色笛子出现在我的面前。
我定神一看,随后将其拿在手中。
金色的笛子质地不凡,看起来不是俗物。
“前辈,这是何物?”
我疑惑的问道。
“甲胄克星,鎏金笛,这是你父亲当年给我的。”
鸟面白衣道。
“甲胄克星?鎏金甲胄的克星吗?”
我惊讶不已。
“对,吹响此笛,鎏金甲胄力量尽失,可惜,此笛当年已损,如今只能再吹一次,让鎏金甲胄一日无用。”
鸟面白衣可惜的道。
“原来如此,多谢前辈。”
我道了一声谢后,将此笛收好。
当然,我认为我这辈子都不会用到这个笛子,此笛能克制鎏金甲胄能力是很变态,可我是去找寻鎏金甲胄从而得到这件神兵,又不是去对付拥有鎏金甲胄的人,这个笛子于我而言可以说鸡肋的很。
“你走吧。”鸟面白衣出声道。
“啊?”
“跟你说了这么多,动用了太多记忆,我的意识开始昏沉,再不送你离开,你就无法离开了。”
我还有很多事想要问他,比如我父母跟王青有什么恩怨,比如青铜门上的画像是怎么回事,又比如乌鸦背坟是怎么回事……
可眼下,似乎都问不成了。
但我也明白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,如今,我从鸟面白衣这里了解的事情已经够多了!
“前辈!那我如果还想找你怎么办?我得到鎏金甲胄之后,还想要知道杀我父母之人是谁啊!”
趁着最后的关头,我赶紧出声。
“得鎏金!”
鸟面白衣开口,只是说出了这三个字。
他的话,我思忖片刻后,便瞬间理解了。
比万丈还要高的深渊沟壑,纵然是显圣境,坠入其中,也要粉身碎骨!
但如果得到了鎏金甲胄,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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